我本是落魄孤苦的下堂弃妇,直到遇到他
我被一通陌生电话吵醒的时候,是半夜一点多,喂了两声,对方没说话,只有一阵暧昧不明的声音回应。
我细细一听,整个人都精神了——
谁这么无聊!半夜不睡觉打电话直播啪啪啪!
刚准备挂掉,里头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“我们要偷偷摸摸到什么时候?不是书房就是饭厅,都玩腻了!”
“再忍忍,要不是因为她肚子里查出来是儿子,我早叫她滚蛋了!”
等等,这声音怎么这么像我老公?
我顿时懵了,瞬间头脑一片空白,可耳边的暧昧声一浪高过一浪……
等我反应过来时,我已经抱着八个月大的肚子站在饭厅门口,透过门缝,可以看见里头……
里头这对狗男女,真是我结婚一年的丈夫,和借住在家的XX何敏。
气血一下子冲上脑袋,我眼前一黑,下意识地抓住门框,这才没倒下去!
这一下,把门也推开了,祁远停下动作错愕地看着我,惊慌说,“老婆,你怎么来了?”
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包子,这种境况下搜肠孤独却吐不出半句骂人的话,只忍着泪水说,“你们还知道什么叫廉耻吗?!”
祁远慌忙地找借口求我原谅,可被何敏拉住,埋汰他说,“反正现在和兴都到咱们手上了,还怕她什么?”
祁远听了何敏的话,眼神瞬间变了,一下从慌张变成了冷漠,眼睛里散发着无边的寒意和嘲笑,好像等这一天很久了。
我一听慌了,上前抓着祁远的胳膊说,“什么叫和兴都到你们手上了?祁远,你给我说清楚!”
可祁远一句解释都没瘦,狠狠把我甩开了。
何敏不知廉耻地说,“宋微寒,实话告诉你吧,我和祁远早就在一起了,他当初跟你结婚,目的就是吞了你家的财产,现在一切都拿到手了,你就是个废物!”
我脑子“轰”的一下炸开了,呆呆地看着站在一边的祁远——
接下来何敏说了什么,我完全没听进去,盯着祁远说,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——”
“还不死心?我告诉你,自从住进这栋别墅,我和祁远就经常半夜厮混,这个房子的每个角落……你能想象到的地方我们都试过了!”何敏挑衅地说,“包括你的床上!”
一想起那副恶心的画面,我就止不住发抖,抄起桌上的水晶花瓶砸她,“你们不要脸!”
她快速闪躲开,反手抓住花瓶狠狠扯了过去,然后用花瓶砸我脑袋,“贱人!你敢打我!”
我们扭打在一起,花瓶失手落在地上,碎片溅了一地,有些碎片钻进我赤裸的脚板心,疼得钻心,何敏趁我不注意时,倒狠狠推了我一把,我扑在地上……
腹部瞬间袭来一股无法形容的疼痛,下身一股热流缓缓涌出,没过一会儿,餐厅里就弥漫着一股血腥味。
我看着手掌上的鲜血,吓得声音都抖了,此刻我顾不上他们的奸情,只担心孩子的安危,医院。
可没想到,祁远竟然说,“既然被你撞见了,那就活该你死!不妨告诉你,我等这一天很久了!”
我不敢相信,对我宠爱有加的祁远,竟然这么狠心!
当初和兴破产,爸爸跳楼自杀把重担留给我一个人,孤苦无依的时候是他出现拯救了我,融资给和兴,帮我兴盛家业,但…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可我来不及去想了,肚子抽搐着,孩子在发出求生的信号,我无助地抱着肚子求祁远,“求求你,救救孩子——”
“安心死吧,你放心,我会替你管理好和兴集团,不辜负你亲手把它交到我手上!”祁远抱着何敏的肩膀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我在他脸上看到从未有过的狠毒。
就在我濒临绝望的时候,客厅的灯忽然亮了,婆婆匆匆赶来,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我,瞪着祁远说,“医院!”
祁远冷笑,“妈,她死了正好,省得我想办法收拾她!”
“这些事以后再说!孩子要紧!”婆婆连忙叫管家扶我起来,医院。
当时我已经疼得意识模糊了,我以为有婆婆在,我和孩子肯定能获救,婆婆平素最疼爱我。
医院后,医生说我大出血情况危急,必须马上手术,婆婆却一口拒绝了,扯了我胳膊两下,见我睁开了眼睛,对医生说,“你看她这是不是还有力气吗!顺生!女人生孩子就跟母鸡下个蛋似的,有什么稀罕的!做手术打麻药对孩子不好!”
“现在这个情况必须手术,”医生强调说,“否则大人小孩都不保!”
婆婆毫不犹豫地说,“大人死活无所谓,医生,一定保住小孩!”
我惊讶地看着婆婆,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种话?我想反驳,可一点力气都没有,意识也越来越模糊,渐渐的,什么都看不见了……
等我醒来时,发现医生和护士都在忙碌,我撑着双手坐起来,问医生孩子怎样了,可医生就跟听不见我说话似的,对一旁的护士说,“通知家属,是个死胎,把胎儿和胎盘都处理了。”
我一听懵了!跳下床去抓着医生的胳膊求他救救孩子,可我的双手竟然从她胳膊里穿过了!
这怎么回事!
这时医生又说,“死得真惨……什么奇葩家人,明知道情况危急大人性命不保还不给手术,哎!”
一旁的护士咋舌说,“真可怜!”
我猛地回头看病床,发现我竟然躺在床上,身下的血浸透了床单,双眼紧闭,面无血色。
很快,医生离开产房,只剩下两个护士处理我的遗体。
我发疯似的追出去,看见婆婆哭号,“作孽啊,这贱人自己死了不算数,还带走我孙子!”
站在一旁的何敏收起我满意的笑,假惺惺上前劝婆婆保重身体,“您别气了,是那贱人不配给您生孙子!您要孙子,我也能给您生!”
婆婆一巴掌招呼上去,骂道,“都是你这个贱人!我跟你说了多少次,就这两个月的事情,她生完孩子你们想怎样都可以——”
我冷笑,原来婆婆什么都知道!
这时,护士将我的遗体推出来,问家属是否见最后一面。
祁远扶着婆婆,嫌弃地看了眼,冷笑说,“死人有什么好看的?送去火葬场一把火烧了!”
“对!烧了这贱人!晦气!”何敏附和说,还不忘和祁远相视一笑。
我气得发疯,冲上去想要掐死祁远,可透明的双手竟然穿过了他的身体,根本掐不死他!
我不甘心!他们一家人夺了我的家产,还害死我和孩子!可我什么都做不了!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群人得意张扬笑容满面!
看着他们一家人离去的背影,我恨得牙痒痒,我发誓,若有来生,我一定让他们全都下地狱!
我做了一个梦,梦里我回到产房内,凄厉的画面不停在脑海中回荡,我看见医生把孩子从我身体里拿出来扔进装垃圾的容器里,血染红了床单——
“不要!不要!”我凄厉地呼喊着,从噩梦中惊醒过来,不停地喘息。
映入眼帘的是装修精致的天花板,繁复美丽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我恐慌地撑着双手坐起来,疑惑地看着四周,我怎么还会出现在祁家?我和祁远的卧室里!
这房间里的一切,都是当初我精心布置的!我记得清清楚楚!
我不是死了么?!
忽然,我瞥见搁在床头的日历,时间竟然是一年前!我和祁远刚结婚两个月的时候!
这到底怎么回事?!
我闭上眼睛,抱着脑袋努力回想,我的确死了啊?我还记得自己残留的灵魂亲眼看见骨灰被祁远洒进江水里!
怎么会?!
就在我脑子一片浆糊的时候,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说话声。
“阿远,怪我冲动,我受不了你对她好,对她温柔,每次看见你们亲热我的心就像被刀扎一样,也不知道昨晚怎么的,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!”
“不怪你,谁知道那贱人命这么大,摔都摔不死!果真是祸害遗千年!但你以后不许再冲动了,咱们的计划要紧!”
“恩,我听你的,可你要答应我,不许碰她!你是我一个人的!”
“当然,你不知道,她在床上装得跟个圣洁淑女似的,说自己守孝在身不方便,谁知道被多少男人X过!”
“但是……当时她看见我的脸了,你说她醒过来,会不会找我报仇?”
“怕什么?有我在!她敢动你一根手指头,我让她死无全尸!”
从楼上摔下去?
我想起来了!那是一年前!我和祁远刚结婚不久!
原来,我不是没死,而是重生了!回到了一年前!
我记得特别清楚,那天是爸爸的七七,我一个人在酒会上喝多了,从楼梯上摔了下去。
敢情那次不是意外,而是有人要我的命!
忽然,室外有人转动门锁,我来不及多想连忙躺下盖好被子,假装睡着!
不瞬,我听见脚步声进门,假装头疼地睁开惺忪的眼睛,像前世那样叫祁远的名字,他和何敏愣了愣,面面相觑。
很快,他回过神来,连忙走上前来扶住我,着急地说,“你终于醒了!”
我呆呆地点头,扶着脑袋说,“阿远,我这是怎么了?头好疼!”
祁远打量着我,眼里闪过一丝疑惑,却用心疼的语气说,“你不记得了么?”
“我记得在参加王总公司的酒会啊,然后安宁送我回家——然后,”我假装努力回忆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样子,“我想不起来了,头好疼。”
见我说自己想不起来了,何敏上前来演戏说,“嫂子,你可吓死我们了!表哥担心你一整晚没睡!”
我在心里冷笑,担心我?呵呵,担心我没摔死吧!
我抱歉地看着祁远,温声说,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
“傻瓜,你是我老婆,我不担心你担心谁?”祁远捏了捏我脸蛋,转身对何敏说,“我去打电话叫医生来,你下楼帮你嫂子倒杯温水来。”
何敏怔了怔,又立即点头说,“好,嫂子你先躺着,我去给你倒水!”
我淡淡一笑,盯着何敏的眼睛说,“辛苦你。”
何敏撞上我的眼神,有些不自在,勉强地笑着说,“嫂子你太客气了,应该的!”
说完,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,我把那抹微笑一直保持到房间门关上的一刻,门一关上,我笑容顿时僵了,掀开被子轻手轻脚下床,悄悄打开一丝门缝,看见祁远和何敏站在楼梯口说话。
何敏压低了声音说,“阿远,你说她真的不记得了么?”
祁远冷哼,“应该不是装的。”
“那万一她想起来怎么办?”
“别怕,有我在,只是你以后要忍耐些,等拿到和兴,咱们再慢慢收拾她!”祁远狠绝地说,“走吧,别一会儿被她怀疑了。”
说实话,若不是经历了上一世的仇恨,我完全不敢相信,温柔绅士的祁远有这副面孔!
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,我不由地咬紧牙关,仰面将滚烫的泪水生生憋了回去!
有了这一次教训,我串联上一世发生过的大大小小意外,忽然发现,一切都不是偶然!可能是有人精心设计,想要我死于意外!这样一来,他就能我顺理成章接手和兴,不费吹灰之力!
祁远,何敏,很好!你们很好!什么青梅竹马郎情妾意舍不得我一个人在苦海挣扎!全都是放屁!
上天既然给我重生的机会,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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